Monday, April 27, 2009

本土旅行


边境催生了旅行的意识。尤其对生长在弹丸小国的人来说,只有跨出边境,旅行的意义才能生效。对于拥有大片国土和大自然园地的子民来说,旅行不一定要出境。


当公路上开始出现宿营车时,你就知道本土旅行开始上演了。这个时候驱车进入英格兰以北的湖区时,就必须以比爬行快一些的速度开着车,只见湖区里的单车道上都排满了一辆又一辆的宿营车以旅行的速度悠悠然地驶着。湖区或是其他自然景区都成了英国人热门的本土旅游地点。


因为地广,所以不乏旅行地点。有些人甚至在某个地方买了永久的宿营车或是小船,碰上假期就驱车到自己的宿营车或小船过一段清闲的日子。再不,就是跨过区域边境,进入威尔斯或是苏格兰,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国度。

住在偏远地区的人而言,到首都或首府一趟就是一项重大的旅行计划。


对一些人来说,出境旅行显得太遥远。旅行的意义此时可以是仅仅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进入一个稍微不同却又不能是迥然不同的环境。这样就可以拥有悠然的旅行心态,也不必忙于应付陌生环境所带来的挑战。如此一来,撇开经济的因素,一些人选择一辈子都不申请一本国际护照,也不觉有异。


面对全球污染问题之际,本土旅行未尝不是减少空气污染的一种好方式。只不过,英国的交通费和住宿费用使得出境旅行对我这个局外人来说,更经济,也更有意思。

Saturday, April 25, 2009

These men are cheap enough to die for Britain but too expensive to maintain within the country. 对所谓第三世界国家的子民而言,公正、平等、尊严都是奢侈品。



BBC at 12:18 GMT, Tuesday, 17 March 2009

Gurkhas demand government action



Former Gurkha soldiers who are fighting for the right to settle in the UK are seeking a High Court injunction to force the government to take action.

Last September, the court ruled that immigration rules denying Gurkhas who retired before 1997 an automatic right to stay in the UK were unlawful.

Campaigners complain the cases of more than 1,300 Gurkhas wanting to settle in Britain are still awaiting reviews.

The Home Office has said it is preparing guidance for the reviews.

Campaigner Joanna Lumley, the actress, said: "The way that successive governments have treated Gurkhas who retired before 1997 is truly offensive and a stain on our national character.

"These are men who have served in the British Army, sometimes for 20 years and more.

"Many have actually seen active service and some have won our country's highest honours for valour and service, yet the government claims they 'do not have a strong enough link to the UK' to have the right to live here with us in the land they have defended with such loyalty."

Ms Lumley's father fought with the Gurkhas in World War II.

"We want the High Court to say that the new policy must be applied forthwith, immediately," she said.

Embarrass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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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bbc.co.uk/1/hi/uk/8014265.stm

Saturday, April 18, 2009

摊开巴伐利的地图



纽伦堡/Nuremburg
2005年与YR在此邂逅了迟来的雪。


2008年与C在圣诞前夕,借着夜幕和圣诞灯饰再度寻访纽伦堡。昏黄的灯火和深影悄悄地勾勒出纽伦堡最漂亮的轮廓。















班堡/Bamberg

再度领教了一个脚步一个视角的魅力。不禁联想到苏州园林内,走道的曲直和高低的精心安排,势必让每一小步都蕴含不同角度的景色。

加上水中的倒影,又折射出另一个角度的班堡。







络登堡/Rothenburg ob der Tauber

再度来到络登堡,再度被它所迷倒。就算是被旅客所淹没,它依旧万般迷人。

















奥斯堡/Augsburg

走出时间甬道,回到现实。这座中世纪城镇除了历史的雕花外,也拥有现代生活的气息。虽然没有络登堡、班堡那等精致,却有另一番踏实的气质。


乌尔姆/Ulm

原来是爱因斯坦的出生地。
又是另一个在世界第二次大战被毁坏的中世纪城镇。
心细的城市规划人小心翼翼地把新与旧融合起来,让它们和睦共处。不知不觉中,新与旧一起牵手走向未来。


















慕尼黑/Munich

是视觉与听觉的柔和。眼前被它的气派、繁华所牵引,耳边则是那班朋友的喧闹声,萦绕不止。









伍兹堡/Wurzburg
看着夕阳渐渐退色,夜幕催促着万家灯火上色。远离古城心,走上山上的古堡区。距离是美。暮色中,隔着一条河眺望古城,只见水面抖出城里的五光十色映出了伍兹堡的璀璨。越夜越美丽。

Friday, April 17, 2009

长城。长坟


居庸关的长城。

一行人舒舒服服地坐着冷气巴士来到长城。一批批满怀期待的旅客正和那年壮丁的心情成了强烈的对比。一批人瞻仰历史,一批人不经意地缔造了历史。两者对望之间回荡的真理,被扭曲、被遗忘、被理所当然而。

既是旅游胜地,少不了人潮、商贩的点缀。纪念品像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瞄准了旅客的需要和心理。

断断续续的长城也是一种需要。防御的是人性中的贪与欲。长城瘫痪在时间的甬道中,贪欲则兀自地延续着,不眠不歇。

年轻的外国女生兴奋地直奔高处,不管梯级多高、斜坡多陡,七大奇观之一的长城这等荣衔成了她们最大的动力,只见她们不废吹灰之力就登上一座又一座的楼。沿途心满意足地领着刻印着自己到此一游的证件。此时此刻,凡夫俗子与君王之间的差异应该毫米不差。我们都深怕自己的存在不留痕。

梯级很陡,可是有厚鞋垫和扶手的辅助,没有爬不上的借口,背上、额头上流的也不过是汗,而不是血泪。一步一步往上,耳边响着先前导游的那番话:这是世界上最长的一座坟……

除了劳死的壮丁外,传说中的部分长城还是由尸体搭建而成的。用他人的牺牲兑换成今时今日的荣誉,也成就了后来登上长城的好汉。

夕阳时分,往上走的人越发稀少。往下走的人也走得七七八八了。有一段路竟了无人迹。

借机远眺、内视、静坐、聆听、缅怀。享受此时此刻的这一片绿洲。

落阳在催促了。下山之前撷取了那一瞬间的寂静。

Thursday, April 16, 2009

变相的砍菜头


其实,已经没有当初那么介意被小贩砍菜头了。

尤记得多年前第一次到经济没有那么繁荣的国家旅行时,特别在意街边小贩向旅客漫天开价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旅客代表着他们所缺乏的富裕,即使向他们“索取”多一些费用对旅客而言也变得理所当然的。可是,同一件物品,在同一个时空里,可以因为对象的不同而变换售价,这样的标准放在我心里的那把称时,不论怎么称都无法取得一个平衡点。加上自己又是个吝啬的穷背包客,每一分一毫都有旅行的价值,更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消费制度。

即使经过数次旅行的洗礼,仍旧无法对这种“双重收费”的制度释怀。碰上无标价的商品时,心就下沉,因为必须全副武装地与对方展开一场金钱上的搏斗。厌恶这种黑白不明的售价,也厌恶讨价还价。总觉得很累人。

这回到北京,发现自己面对双重价格时已经可以不耿耿于怀了。毕竟,这些小贩、商家正在各尽所能地挣钱养活自己或他人,至少他们踏出了第一步,自食其力,通过正当的途经来维持自己的生计。与那些欺骗政府救济金丰衣足食的人相比,这些人显得积极多了。

在英国居住了数年,其实也被砍了不尽其数的菜头。最可怕的是在毫无选择的余地下被公然地砍。例如自己每个月所纳的所得税转手变成了他人的救济金,反讽的是有些人所领的救济金数额比我扣税前的年薪还要多;有些四肢健全的人可以一辈子靠政府津贴生活……如此比较起来,那些专砍旅客菜头的小贩们竟然变得有骨气多了。

遥想今时今日的大公司,也何尝不是以合法的方式来砍消费者的菜头?往西看,哪一件欧美商品不是在远东制作的?在远东设厂,利用远东廉价的劳工继续打造完美的品牌。品牌不变,让人难以高攀的价格继续让人难以高攀。这边厢以更低的价格购买劳工,那边厢则确保价格不变,成本与价格之间的盈余自然膨胀起来。这不是砍菜头吗?

我在北京街上被人砍菜头,至少那人当着我的面出尽法宝来砍我,被砍的部分至少直接流入砍我那人的口袋,可以直接以及暂时地改善他的生活。比起鼓胀起巨富的口袋强多了。

球疯

说足球“疯”靡一些英国人,一点也不为过。

我本身并不是个足球迷、不会特别追看足球比赛,可是对于英国球迷的“力量”也略知一二。

英国国家足球队在欧洲或是国际赛中的成绩乏善可陈,可是在英国境内,各个球会都拥有一批虔诚的球迷,“千里迢迢”追随自己的球会观赛。这类因球赛而引起的人潮流动往往会让警方“备受注意”。

于是,一场球赛动辄出动六百名警员驻守场内、场外。除了确保球赛顺利进行外,更要确保场外公众的安全。六百名警员站岗,犹如天文数字,只因一场球赛,为避免球迷滋事、扰乱公众。其他的运动甚少有警方如此的厚待!动员警员维持治安似乎合情合理。只不过一场普通的游行示威所动员的警察人数还不及一场球赛来得壮观。无怪乎,如果球赛和游行同一天举行,某些地区的警方分身乏术,只能把其中一项活动改期举行。

有一场在曼彻斯特体育馆举办的球赛结束后,只见馆外以及多个集会地点的垃圾完完全全把地面覆盖。最令我讶异的是这举动的理所当然。

另一次在回家途中,碰上球赛散场。短短的两公里、十分钟的路程就耗了我四十分钟的时间。原因是散场的球迷成批地离开体育馆,自然而然地使用公路漫步回家,完全无视于路上的车辆。于是,车速必须迁就着马路上行人的速度。

英国球迷对足球的热爱程度不禁让人惊叹。难以想像,一场球赛所能掀起的涟漪竟是如此的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