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人生寻常的一件事。可以小我,也可以很大我。
对自小便误解西方的所谓个人主义,而自以为是地吹嘘群体主义的优越,并且不假思索地把个人主义与自私等同起来。事实未必如此。
英国有一种悼念椅。
对自小便误解西方的所谓个人主义,而自以为是地吹嘘群体主义的优越,并且不假思索地把个人主义与自私等同起来。事实未必如此。
英国有一种悼念椅。
这类郊外的休闲座椅,是当地人为了纪念逝世的亲友而捐赠的。在椅背上镶上牌匾,镶上留言、所纪念的人以及捐赠者的署名。
默默无闻的人离世,最多只能在亲属之间掀起涟漪。在公共领域里,不留痕迹。然而,把一个普通人的死亡,以悼念椅的具体方式,扩大到大众的范围里,让原本私有的、个人的伤痛变成了一种惠及他人的具体行为;把负面的情感伤痛转为正面、造福人群的积极能量。活着的人,以这样的方式,试图让逝世者“活”得更长久,也是活着的人变相的对逝世者的一种贪恋。
默默无闻的人离世,最多只能在亲属之间掀起涟漪。在公共领域里,不留痕迹。然而,把一个普通人的死亡,以悼念椅的具体方式,扩大到大众的范围里,让原本私有的、个人的伤痛变成了一种惠及他人的具体行为;把负面的情感伤痛转为正面、造福人群的积极能量。活着的人,以这样的方式,试图让逝世者“活”得更长久,也是活着的人变相的对逝世者的一种贪恋。
原来是属于个人的思念,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化成了能让他人获益的实际举动,也因此让逝世与思念有了更实质的意义。
而假定群体至上为优越的狮城,某族群重视死亡仪式,不管生前、生后,都一番精心安排。为逝世者风光相送、备用阴间所需的一切“物品”。一些人甚至周全地预先购置环境优越的骨灰落脚处,安排几代同堂的空间。
把个人思念、伤痛与精力,继续集中在个人与家庭的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