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善于毁灭。那似乎就是一种天性。不管是毁灭生态或是毁灭自己,人类在这方面的“功绩”以及影响程度超乎任何生物以及天然灾害的影响范围。
动物凭着本能竭尽所能地面对大自然的挑战以及天然捕获者的威胁,在求存的过程中随时可能遭到淘汰。落败了也只能自叹“技”不如其他动物。地球的奥秘深不可测,气候的变幻莫测,无法适应地球变化的动物只能销声匿迹。一些动物品种更在冰河世纪遭到冰封,绝种了。
悄悄地从冰河世纪缓缓地走了过来的大熊猫熬过了天寒地冻的世纪,却几乎熬不过人类的文明发展而险遭绝种的厄运。殖民地时期,英国人不仅把囚犯运载到澳洲,也把猫带到了过去,为的是在异乡的环境中复制英国的生活方式。猫的出现严重地影响了澳洲原有的生态关系,导致一些动物从此绝种。
对于同类,人类也不手软。
在白人的“先进文明”还未抵岸前,南美洲、澳洲等地的土著以自己的文明方式在自己熟悉的土地上生活了数千年。他们以自己的文明方式与大地一起生活,也懂得如何适应天然环境的变化。
然而,白人发现了南美洲之后,以肤色和西方文明否定了土著的文明,也抹杀了土著的生存权利。刚开始,白人更在自己的“医学”鉴定下,把土著视为动物,不把他们与人类等同。因此,白人能够堂而皇之地杀害他们,以便能确保土地的拥有权。后来,优越感驱使下,殖民地统治者生硬地将自己的文明强加在土著身上,迫使他们放弃自己的文化而学习西方的生活方式,间接地加快了一些土著的灭亡。一些族群无法适应,渐渐地从地球上永远地消失了。
这些在当时的白人眼里属于落后、未开放的土著砥砺了生态环境几千年的考验,却经不起人类文明短短一百年的摧毁,可见人类的破坏能力之大。自1900年以来,单是巴西,就已有九十个土著群彻底地消失了。
天然灾害带来了不幸,但规模和影响的深远,或许永远都不及人类的破坏能力。